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TUhjnbcbe - 2025/3/22 23:21:00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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威廉·巴特勒·叶芝(年6月13日~年1月28日),亦译“叶慈”、“耶茨”,爱尔兰诗人、剧作家和散文家,著名的神秘主义者,是“爱尔兰文艺复兴运动”的领袖,也是艾比剧院(AbbeyTheatre)的创建者之一。叶芝的诗受浪漫主义、唯美主义、神秘主义、象征主义和玄学诗的影响,演变出其独特的风格。叶芝的艺术代表着英语诗从传统到现代过渡的缩影。叶芝早年的创作具有浪漫主义的华丽风格,善于营造梦幻般的氛围,在年出版的散文集《凯尔特的薄暮》,便属于此风格。然而进入不惑之年后,在现代主义诗人艾兹拉·庞德等人的影响下,尤其是在其本人参与爱尔兰民族主义政治运动的切身经验的影响下,叶芝的创作风格发生了比较激烈的变化,更加趋近现代主义了。

印度人的恋歌

海岛在晨光中酣睡,

硕大的树枝滴沥着静谧;

孔雀起舞在柔滑的草坪,

一只鹦鹉在枝头摇颤,

向着如镜的海面上自己的身影怒叫。

.

在这里我们要系泊孤寂的船,

手挽着手永远地漫游,

唇对着唇喃喃地诉说,

沿着草丛,沿着沙丘,

诉说那不平静的土地多么遥远:

世俗中唯独我们两人

是怎样远远藏匿在宁静的树下,

我们的爱情长成一颗印度的明星,

一颗燃烧的心的流火,

那心里有粼粼的海潮,疾闪的翅膀,

沉重的枝干,和哀叹百日的

那羽毛善良的野鸽:

我们死后,灵魂将怎样漂泊,

那时,黄昏的寂静笼罩住天空,

海水困倦的磷光反照着模糊的脚印。

一九一六年复活节

我在日暮时遇见过他们,

他们带着活泼的神采

从十八世纪的灰色房子中

离开柜台或写字台走出来。

我走过他们时曾点点头

或作着无意义的寒暄,

或曾在他们中间呆一下,

又过礼貌而无意义的交谈,

我谈话未完就已想到

一个讽刺故事或笑话,

为了坐在俱乐部的火炉边,

说给一个伙伴开心一下,

因为我相信,我们不过是

在扮演丑角的场所讨营生:

但一切变了,彻底变了:

一种可怕的美已经诞生。

那个女人的白天花在

天真无知的善意中,

她的夜晚却花在争论上,

直争得她声嘶脸红。

她年轻、修理,哪有声音

比她的声音更美好,

当她追逐着兔子行猎?

这个男人办了一所学校,

还会驾驭我们的飞马;

这另一个,他的助手和朋友,

也加入了他的行列;

他的思想大胆而优秀,

又有敏感的天性,也许

他会终于获得声望。

这另一个人是粗陋的

好虚荣的酒鬼,我曾想。

他曾对接近我心灵的人

有过一些最无聊的行动,

但再这支歌里我要提他:

他也从荒诞的喜剧中

辞去了他扮演的角色;

他也和其他人相同,

变了,彻底的变了:

一种可怕的美已经诞生。

许多心只有一个宗旨

经过夏天,经过冬天,

好像中了魔变为岩石,

要把生命的流泉搅乱。

从大路上走来的马,

骑马的人,和从云端

飞向翻腾的云端的鸟,

一分钟又一分钟地改变;

飘落在溪水上流云的影

一分钟又一分钟地变化;

一只马蹄在水边滑跌,

一匹马在水里拍打;

长腿的母松鸡俯冲下去,

对着公松鸡咯咯地叫唤;

它们一分钟又一分钟地活着:

石头是在这一切的中间。

一种过于长久的牺牲

能把心变为一块岩石。

呵,什么时候才算个够?

那是天的事,我们的事

是喃喃念着一串名字,

好像母亲念叨她的孩子

当睡眠终于笼罩着

野跑了一天的四肢。

那还是不是夜的降临?

不,不,不是夜而是死;

这死亡是否不必要呢?

因为英国可能恪守信义,

不管已说了和做了什么。

我们知道了他们的梦;

知道他们梦想过和已死去

就够了;何必管过多的爱

在死以前使他们迷乱?

我用诗把它们写出来——

麦克多纳和康诺利,

皮尔斯和麦克布莱,

现在和将来,无论在哪里

只要有绿色在表层,

是变了,彻底地变了:

一种可怕的美已经诞生。

基督重临

在向外扩张的旋体上旋转呀旋转,

猎鹰再也听不见主人的呼唤。

一切都四散了,再也保不住中心,

世界上到处弥漫着一片混乱,

血色迷糊的潮流奔腾汹涌,

到处把纯真的礼仪淹没其中;

优秀的人们信心尽失,

坏蛋们则充满了炽烈的狂热。

无疑神的启示就要显灵,

无疑基督就将重临。

基督重临!这几个字还未出口,

刺眼的是从大记忆来的巨兽:

荒漠中,人首狮身的形体,

如太阳般漠然而无情地相觑,

慢慢挪动腿,它的四周一圈圈,

沙漠上愤怒的鸟群阴影飞旋。

黑暗又下降了,如今我明白

二十个世纪的沉沉昏睡,

在转动的摇篮里做起了恼人的恶梦,

何种狂兽,终于等到了时辰,

懒洋洋地倒向圣地来投生?

一位友人的疾病

疾病给我带来这样一个

思想,放在他的天平上:

为什么我要如此惊慌?

那火焰已燃遍了整个

世界,就像一块煤一样,

虽然我看到天平的

另一边是一个人的灵魂。

圣徒和驼子

起立,举起你的手然后开始

祈福

为一个品尝着惨烈痛楚的男人

在回味他已丧失的名声的过程中。

一位罗马的凯撒也已屈服

在这驼峰之下。

长脚蚊

为了免使文明沉沦,

大战落败,

叫狗别吵,拴好小马,

拴在远处柱子上;

我们主将凯撒在帐中,

地图在他面前摊开,

双眼木然,一手支颔。

如长脚蚊在河流上飞翔,

他的思维在寂静中滑动。

为了火焚高入云霄的城楼,

让男人追忆那张脸孔,

脚步放轻,如果你非得走动,

在这孤寂之地。

一分妇人,三分小童,她以为

没人看见;双脚练习

街上学来的

吉普赛舞步。

如长脚蚊在河流上飞翔,

她的思想在寂静中滑动。

为了使青春少女找到

她们心中的第一个亚当,

关上教皇的教堂大门,

别让那些小孩进来。

在那鹰架上斜躺着

米开朗基罗。

轻轻地,比老鼠还轻,

他的手来回转动。

如长脚蚊在河流上飞翔,

他的思想在寂静中滑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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